屋里诸人这下都笑开了。
赵老太太也笑,问她师傅是谁,做什么的等等。
上官雁说了自己自小出家跟着当道士的师傅游历山水,后来在西边某地定居:“……再后来,师傅说我年纪大了,叫我出家还俗。”
林承遇的一位舅母忍不住开口:“师傅教你还俗你便听话的还俗?”
上官雁叹了口气:“当初师傅带我走的时候跟家里爹娘都说好了,他老人家是可以随时退货的。”
众人还是头一回听到“退货”这两个字用在此处,再转念一想,赵宗初率先笑起来,屋里紧跟着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。
连林承遇也笑,他问:“从前我只晓得你是还俗下山,忘了问你,是你主动还俗还是被师傅逐出师门的?”
此言一出,顿时又有人噗噗做笑,但还是知道要忍着,因为要听上官雁的答案。
上官雁不负所望:“大公子,逐出师门这个词儿有点儿言重了,师傅他老人家叫我下山回家,我当然得听话,您说是不是。”
林承遇冷漠地点头:“明白了,还是被逐出师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