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风箩烟也在等着。
这两日她几乎除了睡觉外,都时刻不离地盯着风澜衣,想要亲眼见证风澜衣的病发时刻,这样才显得有纪念意义。
但却让她失望了,这两日风澜衣精心照顾病患,像是有用之不尽的力气,根本没有发病初期的任何症状。
倒是她自己,感觉头晕晕的,恶心想吐。
终于在风澜衣制完药净手时,风箩烟忍无可忍,走了过去:“风澜衣,你就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风澜衣抬头,一双杏眼警惕又犀利地盯着风箩烟,直把风箩烟盯得心虚。
风箩烟咽了咽口水,心里明白风澜衣不像以前那般好欺负了,若是让她知道,自己在她房间塞了许多天花病人的衣物,风澜衣肯定不会放过自己。
她眼神躲闪:“能有什么意思,我只是觉得你身体真好,天天跟这些个丑八怪们打交道,也没有被传染。”
天花病人,病发时全身溃烂,在风箩烟眼里可不就是丑八怪,而且她亲眼看到那些病愈的患者,大多数人脸上都留下了许多坑洼印记,听说以后再也消除不了。
风澜衣知道风箩烟对她不安好心,听她只是诅咒自己,也懒得再理会,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治诊这些病人。